晚上六点半,她按照妈妈的命令,来到了见面地点。 “连吃饭都不让去吗?”
“嗯?” “程奕鸣,别勉强了。”她眼里渐渐出现不耐,不想再多说一句话。
“自斟自饮,这是为了哪个女人在发愁?”她来到程奕鸣的身边。 “我可以用激将法把他叫回来,”符媛儿回答,“但你一定会认为,他是对我余情未了,所以我不会去叫他的。”
“别说了,别说了。” 她的目光掠过他的金框眼镜。
这些高档场所的服务员每天工作时其实如履薄冰,就怕不小心得罪了“贵宾”。 他径直走到符媛儿身边,一只手撑在桌上,俯身下来,混着薄荷香的气息立即笼住了她。